ふわふわ熊

🐻





JasonTodd.21🙌.AlecLightwood.
42.batfam.HQ.dickbabs.

【jaydick】Love?Sick!

非常荣幸能为jaydick茶会献出一份弱小的力量><

谢谢灰的邀请><(羞涩捂脸)


:提姆发现了迪克房间里不自然的变化。



   “他难道搬出去了?”这本来是一句玩笑话,“还是你们,散伙了?”提姆德雷克把热可可搅拌出一个个棕褐色小型漩涡。

    “你觉得呢?”迪克干笑。夺过提姆刚用黄金比例混合的牛奶和可可粉的饮料一饮而尽。


 

   提姆德雷克想不通。

   他身处迪克的公寓。他跟迪克都没有任何整洁怪癖,但是现在他觉得这个房间里缺失的一部分太吓人了。

   让他仔细想想看这房间近几个月的样子。

   每次他来拜访的时候,角落里会塞着一个隐蔽的烟灰缸。在他印象里,杰森陶德没抽过烟。所以不知道这个烟灰缸的具体用处。不过烟灰缸的颜色是大黄蜂条纹,黄黑相间。他猜想购买的人一定是迪克。

    这个烟灰缸,不见了。


 

    平常杰森陶德老是把他几本快翻烂的书丢在矮桌上。   

    提姆觉得电子书更方便点儿,不过为了远离啤酒瓶底的时髦眼镜英雄形象,他也让自己的书籍在迪克的书架上占据了一席之地。在杰森跟迪克没走到那个特殊关系的时候,迪克可从来不这么护着提姆。因为他那时候对杰森还有点见外,也可以说,嗯,还有那么点儿偏见。

    但现在,桌上放满了迪克买的除臭剂和一小袋樱桃味道的蜡烛糖。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搞在一起了。可能是几个月前。

    大概是从那天杰森别扭地跟他打了招呼。案发现场就是迪克的公寓。目击者又或者是案件经历者,正是提姆德雷克。

    手机响了至少十五下才被接起,提姆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一定哪里出了问题。

    事实是,的确也出了问题。接电话的不是手机主人迪克格雷森,而是一个嗓音低沉的男人。这个声音太过熟悉了。提姆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

    “嗨,小鸟。”

    “为什么是你接他的电话?”提姆没意识到自己的语调突然变得尖锐,甚至有点咄咄逼人。

    “哦,”接电话的杰森陶德嘟囔了句,呼吸有点不稳,“他在洗澡,让我帮忙接听。”

    “你为什么会在他的家里?”

    “关你屁事。”

    你看,这才是杰森。所以刚才带一点羞涩和怯弱的杰森陶德根本不是真的杰森,更像是被某种黑魔法操纵的杰森陶德。不过提姆才管不了那么多,他抓起衣服就飞奔到迪克的公寓,准备从杰森陶德手中抢救——

    “你们怎么回事。”提姆的声音听上去很冷漠,架势像是一个审问者,进行着世纪审判。如果说迪克只是不小心踩滑摔在杰森身上就既往不咎。但是这个问题出在迪克只裹着一条浴巾,并且伸长手臂从背后环着杰森。

    而更可气的是,当时坐在沙发上享受后背拥抱的杰森脸上还挂着一种他没从见过的微笑。

    太令人恶心了。

   “提米,”迪克像个扇动翅膀的快活巨鸟怪,“事情其实很简单。”

   “对,”杰森快活地吹了个口哨,“就是精神和肉体——”

   他非要解释的那么恶心吗?

   

 

    想当初他们向所有人宣布这则‘好’消息时,所有人的脸都像一张长期消化不良的胃部示意图。但那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没人能阻止他们这种恐怖的关系。

    他们是如此的……

    那不是秀恩爱所能下的定义。他们在庄园里的表现非常自然,甚至没有任何令人不适的举动。连布鲁斯都没法儿挑刺。

    杰森越来越理所当然地出现在庄园里了。哦,不,他对杰森没偏见。只是——他总觉得杰森做所有事都有他的目的。

家族聚会也算是其中一个。

这时候杰森就切换成比较低调的那种模式。不知道他是故意装出一副不在乎迪克的样子,还是纯粹做样子给提姆和达米安看。

    他坐在那儿旁若无人。就算是参加会议也很冷淡。又或者有时候自大的过分,让达米安想冲上去揍他。这时候,提姆难得跟达米安同一战线。

迪克是那种非常喜欢顾及到大家的人。理所当然杰森也属于‘大家’的行列,更何况现在他们关系特殊。不过对于迪克热情洋溢,杰森永远都是一张冷漠脸,甚至有点‘懒得理你’的味道。

    不过提姆不想承认的是,在他又想为迪克打抱不平的时候,他确确实实地从杰森的眼神里看出了某种真诚并且热烈的感情——在乎。就比如:

    迪克把某个健康的蔬菜扔在一边,火力全开进攻油炸食物。

    “你应该把那个绿泥吃了。”杰森从鼻子里哼出这句话。

    “西兰花菜泥,你是说,”迪克笑着纠正他,然后塞了一大块鸡肉。

    “对。”杰森手里的酒杯不曾空过,空了就满上,“别忘了。”

    这句别忘了就像他们的——密语。不过提姆很聪明,他很快就猜到了。对于性格具有显著差异的一代罗宾和二代罗宾,他们显然需要有点交易才能维持关系的和谐发展。

    “好吧,杰森,为什么不好呢。”迪克就像被打败的士兵,艰难地吞咽那团浅绿色的蔬菜泥。提姆发誓连达米安都不会吃的那么不情不愿还让无辜旁观者们闻到一股迷之酸腐味。

     

 

    毁坏电影之夜是迪克做不愿意做的事。不凑巧的是,他某天真的这么做了。

    “电影之夜,”提姆不满地敲了敲蓝光碟片光滑的外壳,“你忘记了?”

    “哦,”迪克看起来有点尴尬。“我没有,不过,杰,”

    提姆皱了皱眉。

“咳”迪克察觉到什么似的非常迅速改口,“杰森陶德可能和我有个提前的任务。”

    “你为什么要这么叫他?”

    “什么?”

    “用全名。”

    “我以为你刚才皱眉是讨厌我那么叫他——”

    好吧,迪克猜对了。

所以迪克格雷森对于杰森陶德的称呼为何如此让人不满。一个是他的语气过分亲昵,令人不适——杰!另一个是,他刻意疏远,杰森陶德!——拜托了,放过吃瓜群众们吧迪克!


 

分手的疑惑还在不断扩大。

与其说杰森的东西减少了,倒不如说属于杰森的东西仿佛人间蒸发了。

上次来的时候,还有几件T恤凌乱地丢在那儿,这周来送东西的提姆再次发现了这个细微变化。杰森的痕迹好像一点点从这个公寓里抹除。就比如——啊,果然,在迪克存放多米诺面具的地方,杰森的备用头罩消失了。提姆曾经好几次不小心目击到杰森细心地擦拭着那个闪闪发光的红色桶形头盔。


 

不过如果时间倒回到几个月前,正是杰森所属品的加入让提姆意识到了危机感。迪克的家不再是他的乐园。迪克的房间里开始更多地塞满了杰森的东西。

换句话说,杰森的东西霸占了迪克的地方。他们太具有代表性了,以至于提姆根本无法无视这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

    对,去**,杰森搬进了迪克的公寓!

    好吧,也不是搬进,而只是他们偶尔会住在一起。不,他才不愿意去想他们晚上会干些什么鬼事。

 

 

提姆又把目光移回迪克的身上。

迪克好像无所谓的样子。迪克哼着歌把麦片哗啦啦倒进碗里,然后动作流利顺畅地把空掉的纸盒丢进了垃圾桶。嘿,那罐用来浇热狗的黄芥末酱也没了。对,还有放在它旁边的墨西哥辣酱——谁都知道那是杰森的最爱。

也许,他们真的……分手了?

 

 

那已经是刚开始恋爱风波刚掀起的时候了。在迪克兴奋十足地宣布这则消息后,杰森从鼻子里哼出单音表示赞同。

   “你如果被那家伙伤害了,”达米安说,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从刚才被迫塞进那些腐臭的恋爱消息后,这个小恶魔就不停地吞吐着地狱之火,“我就碾碎他的脊柱。”

   “我可能比你下手稍微轻一点。”提姆友善地拍肩补充。他可不是什么送上爱之祝福的丘比特。他充其量是住在小恶魔隔壁的半个天使。

   “拜托,伙计们,”迪克无奈地摊手,不过他像是松了一口气,“我可比你们年纪大太多了!”

    这句话也许有点说服力,不过配上他身后得意洋洋的杰森陶德——

    可就效果全无了。

 

 

提姆突然觉得鼻子不太舒服。迪克的房间里有股怪味儿。

他警惕地看向四周。

“你有东西坏掉了吗?”他把记忆卡插到迪克的笔记本电脑上,照例把所有的资料输入迪克的电脑,“这里的味道怪怪的。”

“没有!”迪克大声回复,好像还有点生气。

     吼什么。提姆想。难道是外卖坏掉的味道?

 

 

 他又想到总是在不该强势的地方展现大哥风范的迪克了。当然,任务时间不包含在内。他会被迫跟迪克参加一些特别没有意义的活动。比如,甜甜圈博物馆。又比如,沙滩冲浪后的三小时卡拉OK的巅峰对决。

这种时候,没人敢拒绝‘微笑’着做出邀请的迪克。

 

    但比这个更恐怖的是,迪克又再次被无条件包容了。在他发表长篇大论的时候,连布鲁斯都避之不及,可是现在,直到结束,都会有一个热心的观众作为他的中坚力量支撑他。

    杰森好像被灌了迷魂药,每次都能坚持到迪克连废话都想不出怎么说的时候。然后在提姆努力撑起眼皮看向他们的时候,杰森甚至还能就刚才的内容跟迪克开几个玩笑。

    哦老天,给他机会他也不跟迪克交往!

 

 

    所以这就表示,没人会反对迪克的任何决定了。提姆知道他自己不会,达米安更不会。现在好了,杰森也不会了。

   “有谁反对吗?”提姆不记得那是个怎样的计划了。总之很蠢。但是他很久没见到迪克了。并且那时候迪克的脸色像是连续熬夜了几个星期——即便他的语气上扬截然相反。

    没人反对。提姆真想……他像是求助般地把目光放在杰森身上——

   “没人反对。”杰森说。他看起来极其不情愿,但谁都知道他这个僵硬的虚假语调已经表明他极其、以及非常赞同迪克的、任何做法。

    是的,任何做法。

哦,当然了。提姆在指望什么呢?

 

    

等等,是不是连那张海报都消失了?在等待数据传输的时候,提姆望向开放式厨房。

那可是对于迪克最重要的一张海报。那是在迪克遇见布鲁斯之前的足以代表他童年的海报!

不过说到布鲁斯——

    他们两个人搞上之后,酸腐的事情多到数不清楚。提姆不知道自己跟斯蒂芬妮或者当初迪克跟芭芭拉交往的时候是怎么样,反正迪克跟杰森在一起真的太别扭了。

    他不能够忍受刚才脸色还恐怖的可以杀人的杰森因为迪克的一两句话就乌云散尽,阳光灿烂。咳,这可能夸张了点,不过也算是充分说明了事实。

    提姆也对于布鲁斯默认他们的关系有点不能接受。

    “杰森呢。”在迪克满脸欢喜地走进来的时候,布鲁斯轻描淡写地问。这句话往常不会出现,因为这句话本身就已经太诡异了。布鲁斯和杰森的复杂关系堪比百年孤独里的人名和人际关系。不过这种状态在迪克和杰森交往后改变了。

    “哦,杰森陶德在任务中,”迪克大声回答,“放心,布鲁斯,我确认了他的武器。”

    全名称呼——炫耀。

    确认武器——还是炫耀!

    真搞不懂迪克在炫耀些什么。

    就连布鲁斯韦恩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迪克孤身走进来,总是想问杰森在哪里。并不是他很在意杰森在哪里,而是,似乎这样问变成了一种他自己都有点无奈的习惯了。——起初他可是整整冷脸了一个星期的那位。

 

 

“告诉我实话,迪克。”这次提姆说的很认真。他很担心。什么都不说的迪克是最吓人的。那比起滔滔不绝的迪克恐怖级别上升了好几倍。

“正如你所看到的这样。”迪克干巴巴地回答,他手上带了一双塑胶手套。

    

 

    其实当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迪克和杰森肯定会很快分手并且两个人会就此苦大仇深,势不两立。所以本来这次提姆也不打算把这些小细节放在眼里。

但他现在却不得不放在眼里。首先,如果迪克真的受伤,他会把那份痛苦埋在深处,不会轻易暴露。其次就是,上次,他们玩弄了所有人。

他们在会议上吵到不可开交,眼看就要大干一架。然后接下来他们又陷入了无尽的冷战。直到——直到包括达米安在内的大家都企图做出点努力抚慰他们的时候,迪克笑到岔气的说这是他跟杰森之间的迷你赌博游戏。现在杰森欠他100美元。

看吧。

所以其实他们如果分手了,提姆应该是觉得庆幸才对,虽然他知道,他不是唯一,可是——


 

    但让我们公平而讲,最为这件事抱有欣慰的是我们忠实的老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先生。

    他喜欢大家团聚。天都祈祷大家毫发无伤。同样,他也喜欢这些孩子都有个伴儿。当然,也包括他看护时间最长的那个孩子。但——

    你看那两个孩子就坐在那儿。保持一定的距离。好像谁不允许他们靠的太近一样。可是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他们俩是怎样的关系。他们很快就坦白了他们的关系,让大家咂舌,让大家震惊,也让大家可以慢慢消化冲击过后的些许尴尬。

    迪克在专心玩手机,杰森则是一只耳朵插着耳机。阿尔弗雷德泡了一壶红茶,把牛奶和糖放在餐盘上。他在观察着两个年轻人。

   大一点的看到了什么新闻爆笑出声。他伸长手臂拿给年轻的那位去看。高个子看了之后表情有点无奈。但是两个人的头凑得很近。

    杰森把耳机给摘了。迪克又叽里呱啦地解释了一堆,直到他发现杰森一直盯着他看,他钴蓝色的眼睛有了一丝了然。

    阿尔弗雷德刚才站的位置已经空荡荡。房间里只萦绕着丝丝茶叶的香气。

还有一个悄然进行的吻。

 

 

“就这么简单,”迪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阿福,就这么简单?!那我能做什么?”

在10分钟之后,迪克结束了电话。他刚前脚靠近提姆,提姆就开口了。

    “一定是杰森的错。”提姆耸肩。“我打赌。”他早就知道这两个人的交往根本没法儿持续太久。无非就是干柴烈火——原谅他用这个词,肯定是杰森的孤单落魄让迪克产生了怜悯,或者什么**的情感,才会被杰森蛊惑,成为他的——男朋友。

    哦老天。所以能洞察一切的阿福才会给迪克打电话!善良的老管家希望他们和好?!

    “我什么还没说。”迪克嘀咕了句。从打电话之前他就忙个不停。他在检查着房间里大大小小的角落。好像生怕会放过一点有过杰森存在过的气息。

    ……这么敏感?

    “你不会忘记今天我们一起的任务吧?”提姆提醒道。他祈祷着迪克不要因为个人情感问题而——

    “哦,当然不,提米,”迪克在用刷子刮着一块他的墙壁,而提姆完全不知道他在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忙活些什么,“任务第一。”他又重申了一遍。

    这才是他的迪克。

不过即便这么说,看着空荡荡的公寓,提姆的心里却有一丝难过。

 

 

    提姆德雷克等在门口。有段时间,他跟杰森还算亲密。在杰森复活之初,不分青红皂白就揍他的那段时间,他还挺恨杰森的。但恨的同时,他又能明白自己处境的复杂程度多少造成了杰森如此暴怒的原因。所以杰森后面主动示好,他也就坦然接受了。

    不过多半是杰森来找他。

但杰森和迪克搞上之后,提姆只要没有任务就会忙着在他们中间插上一脚。也不是捣乱,你可以说他在进行人类交往的观察研究。

 

 

    “怎么了,”杰森抬头。额角的疤痕让他显得成熟和老练。不过他蓝绿色的眼珠里表露出的情绪以及没有任何皱纹的脸庞都说明他还很年轻。

    “没什么。”

    “进来,”杰森把他用力地扯进来,毫不留情,“别站在门口像个蠢蛋。”

    他说话非得这么难听?不过提姆没发声。万一引爆了他这颗定时炸弹,他和迪克的微妙关系可能会把提姆自己推到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怎么了,游戏存档被删除了?”杰森用力地拉上武器袋的拉链。从闷闷的落地声可以猜测出武器袋的份量不小。

   “谁那么幼稚?”

   “今年的3月13号。你因为达米安永久删除了你的游戏存档而10天没返回庄园作为抗议。”

   好吧。是有那么回事儿。但那会儿他本身也忙好吧。

 

 

   在来来回回跟杰森唇枪舌战了几回合之后,提姆才想起了他来这里的目的。

   “你们为什么会分手?”

   “什么?”杰森的脸可以说先是扭曲到一种极致,然后又变成一种滑稽的诡笑。“迪克那家伙又跟你讲了什么东西?”

    “你从他的公寓搬出来了,”提姆说,“搬的一干二净。”

“哦,”杰森指了指自己的衣柜。提姆走过去。

衣柜里的风格一目了然。灰色和黑色居多。红色的连帽衫也占据了一席之地。但是要说其中最突兀的——撞色和斑点的衣服很明显不属于杰森。

他抬头又看向杰森书柜的上方。那个边角有些的泛黄的海报歪扭地贴在杰森的墙上。并且,那些破烂的小说书旁边还扔着迪克前几天刚买的日本漫画——

这一切都表明——

 

   “他的房间里因为潮湿长了霉菌,打赌你根本没走进去看过,简直太恶心了,”杰森耸肩,“我受不了,所以强迫换他住进我的公寓。如果他又在你面前玩什么深沉,或者装腔作势,”杰森的证言听起来异常可靠,他举起双手,“跟我一丁点儿关系也没,”末了,“提宝。”他又补充了一句。

 

 

   狡猾的迪克。

   提姆瘫倒在沙发里。

   他不仅看穿了提姆纠结的内心,还小小地玩弄了一翻。

   好吧,那么提姆双手举白旗,

   祝你们这对白痴情侣永远幸福!

   满意了吧?迪克格雷森?

 

 

最后,让我们追加一个片段。

 

在阿尔弗雷德离开之后,在那个吻结束之后,杰森把手收了回来,迪克也把前倾的身体坐正。

 

“我不懂。”迪克嘀咕。

 

杰森收紧下巴,皱眉。“什么?”

 

“为什么我们一定要隔一段距离坐?”

 

“这句话就像在打你自己的脸,”杰森把手臂靠在沙发靠背上。“你才是那个跟我隔了一段距离坐下的人。”

 

“但是你刚才去上厕所回来也没坐的更近。”

 

“那可能是你我都知道你的两个弟弟屁事太多。”杰森直白地说。

 

“但他们,”迪克皱眉,不满意杰森的评价,“他们可什么都没说,是你想多了,杰。而且这么古怪的事情他们都接受了,你不应该责备他们。”

 

“的确,”杰森一脸理所当然,但是他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个奇怪却温和的笑容,就像他刚才做出的愚蠢动作一般,他重复道:

 

“这的确是最古怪的事——”

 

“做什么事情呢?”达米安韦恩的身体突然挤入他们之间的狭窄缝隙,力道之大把杰森直接撞出了沙发边缘,“不介意我加入吧?格雷森,还有格雷森的——杰森陶德?”

 

13岁的嘴角扬起一个阴险的弧度。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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