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语音留言
看‘one of us’的灵感……快速地记录一下hhh
潦草...非常地！
1
刚放稳的咖啡杯震了一下。迪克格雷森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在厨房里，高声地对来访者喊道：“提姆！是论文又得到满分了？！你已经要把我的门弄坏三次了！”
然后他又回到刚才的沉思状态，手边还扔了一本封面破旧的小说书。
脚步声逐渐接近厨房，来访者异样的脚步声依然没能引起他的注意。
2.
来访者往沙发上扔了衣服。衣服坠落的厚重衣服把迪克拉回现实，他笑出声。但他依然没抬头。
“提姆，别告诉我你也开始穿皮——”
戛然而止的笑腔和接下来稍带不满的语气：
“是你？”
3
“那样的小鸟是撑不起这种皮衣的，”杰森陶德自然地无视掉对方非常明显地厌恶之情，就像往常那样，他坐在最靠近冰箱的旧沙发上。“很显然只有我能。”
迪克没理会他语气里的洋洋得意。但杰森的出现显然让他有点吃惊。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只是回家。”杰森耸肩。
4、
“你没意识到你现在能够把这种词语说的非常轻而易举，”迪克很冷淡地说，他瞥了一眼那本小说，不着痕迹地把它丢进某个看不见的空档，“我以为我们说的很清楚了。”
杰森挑眉。“在我看来，是我在吼，而你什么都没说。”
“那是表面，”迪克有点不耐烦了，“但结果是，这一切都结束了。”没错。昨天的争吵的结局的确看起来是这样。不过迪克也丝毫不意外。在开始之前，他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他明白杰森的性格所带来的后果以及造成对他造成的影响，但那一切他都可以自我掌控和调整——但现在的局面，他的愤怒被迷惑稀释了。
5
有点棘手。
有百分之八十，杰森有点后悔昨天的举动。有百分之二十他认为自己很帅完全没做错。但是——
“听着，”他开口，杰森让他有点窘迫，“我做的有点过火，但是，”他拍拍自己，“我现在在这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
“跟我说说你怎么想的。”反问显然是一种非常聪明的做法。你既不会——
“你怎么想的。”迪克格雷森干干地说道。
“老天！迪基鸟！”
6.
当迪克面无表情地重复那句话的时候，杰森几乎要笑出来了，然而迪克没有丝毫想要搞笑的意思。所以杰森也就——决定忍耐。
“所以我收回昨天那句话。”其实不止一句，他好像骂了很多人。暂且这么道歉着。
“所以？”
“我们，算和好了吧？”
“你是在失物招领处拿回了自己的良心？”
“靠，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尖酸刻薄了？迪基？”
“也？”迪克先快速地想了一下，“你是说——布鲁斯？”他抬高并且加重了声音。足以暗示杰森如果他回答对，那么后果就会很严重。
“不，不是。”当然杰森绝对不会永远占下风。“你要知道我昨天暴怒的时候的确把手机摔了。”
“所以你是问我来要手机的？”迪克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他就说他没猜错，如果他把杰森想的太好完全是他——
7.
“不！怎么可能？”即便杰森再怎么不在意，但这种误会实在是伤害到他伟大的自尊。“通过去修手机我发现了一句有趣的事。”
“所以你是通过修手机，”迪克从吧台的座位上站起来了，“然后决定大发慈悲地回来，决定为你昨天的愚蠢做出弥补？”
愚蠢这个词未免太让人火大。不过杰森额头的青筋只跳动了一下，他撑起一个完美的微笑，“你知道我追踪到了我的老号码。”
老号码？迪克一头雾水，他是指他还是罗宾时期的号码吗？
杰森继续。“那时候我可爱的‘罗宾手机’，”说道这个词他的语气有点讥讽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只可怜地有3个联系人。”
迪克知道是哪三个。
“按理说，”杰森还在继续，“在我被小丑打出脑浆后，这个手机会被自然停用，但不知道哪位大人物还继续缴费让它足以不被停机。”
继续缴费的人不是迪克。但他的表情变了。
“并且更让我觉得温馨的是，”这里杰森的笑容变得有点古怪，发音也卷翘起来，“有人给了我不少语音留言。”
迪克肯定自己的脸色变得既难堪又尴尬。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在杰森刚去世，他还处于悲伤和情绪化的时候，他时常会拨通那个电话。
【嘿！我是杰-森-！正在执行任务，如果认为能打倒我就试试看留言！】
所以在第一次接通的时候——他情不自禁的，他很确定是那句话——
“I miss you.”
8.
“我从来不知道有些人还会因为这种事情而良心发现，”迪克很快恢复了平静，“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杰森。”
“但我现在才知道。”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迪克感觉怒气在慢慢消失，“如果你决定留下来，那么就要承担你昨天所说的一切令人厌烦的后果。”
“我想过了，迪基鸟。”杰森打了个响指，即使他脸上夸张的笑容和肢体动作都让迪克很不满，但他刚才独自一人的忧虑的确逐渐地消失……“非常清楚。”杰森又强调了一遍。
“好吧。”迪克拍了一下桌子，“我们之间没问题了。”
“和好了？”
“对。”
9.
“还有咖啡？”杰森走近了迪克。迪克点点头，眼睛看着手机，把自己的杯子递给杰森。
杰森边喝边四处看着。嗯，昨天他造成的一片狼藉今天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迪基鸟解决混乱的速度果然和老蝙蝠一样厉害。然后他注意到了迪克有点微妙的变化——像是身心疲惫，又——等等，那是什么？
在他的愧疚还没掀起巨浪前，某个空档里的一样东西捕获了他的眼睛。
“哦，只是你的书，”迪克的声音只抖了一小下。
“我刚才不小心把它撕烂了。”
-F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