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tfam】身为管家
本想在元宵节发><但是学期末实在太混乱了所以也一直在拖|||写的很潦草，不过||||#16真的太激动了|||仿佛置身天堂><这篇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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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您所见，这位鬓角掺有银丝却气质不凡的管家——尽管已经年过半百，但却不比家中任何的‘侠’们来的差。说的夸张点儿，他更像是无所不能。
但即便如此，身为这座庄园的管家，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1.
哐当的巨响一定不是壁炉上的某座雕像掉在了地板上。即便如此，阿尔弗雷德还是冷静地瞥了一眼壁炉，然后移到始作俑者身上。
场景再现：
“这一定是个阴谋。”达米安韦恩用力、愤恨地把某个东西甩在桌子上。
自从庄园开始频繁地出现儿童套餐盒开始，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先生就知道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充其量只能是道开胃菜。在没看见沙发上还有另外一个人之前，他小心地遣词用句，思考如何开口——
“你是说，”杰森陶德不以为然地拿起那个玩偶。语气充满自豪。“人们对于红头罩的需求量太大了吗？”
即使潘尼沃斯先生站在多么公平的角度上，这个看上去神清气爽的大孩子所发出的言论都无疑是在火上浇油。然而——
“是需求量太大了，”13岁的小男孩眯起眼睛，“还是你的数量过剩了导致现在只能强行附赠红头罩？”
然后阿尔弗雷德佩尼沃思先生从容地离开了。
有时候，不打扰也是一种美德。
2.
阿尔弗雷德先生虽然貌似在用心地擦拭茶具，事实上眼看六路，耳听八方。那一大一小在经历了狂吼吵架之后突然陷入了莫名地沉默。这让老管家有些慰藉，却又有不安。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好吧，”杰森陶德先生放弃自我欣赏，打破沉默，充满‘善意’地开口，“你都有什么，”
是在攀比武器？潘尼沃斯先生想。
哦，瞧他，怎么总往这种令人担忧的方面去想呢。
“你先说。”达米安韦恩似乎还是很不爽刚才两人的争吵。
“好吧，”耸肩，“红头罩10个。红罗宾2个。夜翼1个。罗宾1个。为什么那么看我，红头罩都是罗伊帮我收集的。”
“也就是说你没有蝙蝠侠。”
“那又怎样，我不需要。”无所谓的表情，“还不如多吃几包丑丑薯条。”
“我有一个。”大声、骄傲、自豪的声音让阿尔弗雷德先生不禁微笑。
“你的意思是——？”
“你可以用东西跟我交换，”达米安嘴角扬起微妙的弧度，“——我的意思是，夜翼。”
“不好意思，”看似礼貌地拒绝，“我唯一想出掉的只有罗宾。”
潘尼沃斯管家淡定地放下了方巾。是的，又一场世纪大战要来开帷幕了。
而这次，他决定抢先阻止。
3.
身为一个管家，不仅不能为突发情况手忙脚乱，同时——不要被原本无人的房间里传出的惊声尖叫吓到心脏停止跳动。——原谅他上了年纪。阿门。
“我的翅膀为什么断了？”提姆德雷克大声喊道。
“怎么，德雷克，”飘过的达米安韦恩，“你是变成折翼的天使了？”
添油加醋并不好，我的小少爷。阿尔弗雷德摇摇头。
“走开！达米安！”提姆瞪了达米安一眼，“我是说，我这里的翅膀——”
“怎么了，提姆。你受伤了吗？”
哦，庄园的主人来了。阿尔弗雷德收起了脸上的微笑，换上了严肃而又不失风范的职业表情。说真心话，他喜欢看这个最年长的‘孩子’跟那些真正的孩子们的互动。
“哦，哦，”愣了一下，“不，布鲁斯，只是，那个——”
“不要隐瞒，如果有伤口，是在披风那里？”
“不是，那个，不是。”
“提姆。”威严，甚至是命令的口吻。
“谁把我的红罗宾玩具的翅膀给掰断了。”
“……”
哦，潘尼沃斯先生猜想，互动结束了。
4.
有时候他会被这些可爱的孩子们邀请加入他们的活动。虽然这儿又挤又乱。但他享受这样的时光。享受这些笑声和充满活力的脸庞。
“你要吃什么？阿福？”那个开心的大孩子笑着问他。他是阿尔弗雷德和这座庄园永远的开心果。
“理查德少爷，如果允许的话……”他礼貌地回答，点了一份看上去最健康的套餐。但不得不说，他为这里的菜单感到惊讶。
然后这个最年长的青年转过去问另外一个。“你要吃什么？杰？”
“老一套。”
“拜托，你不怕吃太多那个小丑薯条会得胃溃疡？”
唉，潘尼沃斯管家先生真想阻止他不要点那个什么邪恶的薯条。不过他没说。
“哦，谢谢照顾了。”杰森微笑，“就好像迪克格雷森吃100次蝙蝠汉堡不会得胃溃疡。”
老天！为了您的健康！理查德少爷！
虽然潘尼沃斯先生认为自己也需要把这里所有的套餐吃个遍——当然了，除了那些反派们的食物。
5.
有的时候，潘尼沃斯先生想要为这些孩子们做些什么。就比如，他尝试着——
“先生们，你们必须停止吃快餐了。”
“为什么？”提姆德雷克第一个抬头，“这不公平，阿福，我甚至还没跟你们所有人一起吃过！”
“那1月17号晚20：01，跟我们一起边看边电影边吃欢乐蝙蝠园套餐的是谁？”有一个天真无邪的小男孩发出质疑。
“我的意思是，”提姆纠正了自己的说辞，“大家一起去店里，在这份套餐刚上市的时候，一起讨论菜单，并且偷掉达米安的玩具（惹来一个白眼），而并不是，”他无奈地摊手，“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快餐的味道，看汉尼拔。”
在用餐的时候——？
潘尼沃斯先生叹了口气。
他需要纠正的太多了。
有的时候，一个优秀的管家，并非无所不能。
6.
这个红发女孩儿的拜访可真是个惊喜。潘尼沃斯先生特意准备了一份可口的甜点。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年轻人在窃窃私语并为此感到高兴。
“这个夜翼的脸，”迪克格雷森详细端详夜翼人偶，叹气道，“怎么那么老？”
“是吗，”芭芭拉戈登冷漠地回答，“如果你可以看一下这个蝙蝠女的身材再抱怨你自己的，理查德。”
这……
也算一场愉快的对话，不是吗？
潘尼沃斯先生乐观地想。
7.
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让阿尔弗雷德不禁微笑。
“提摩西少爷。”他笑着说。黑影猛地一顿，然后沮丧地转过头来。
“阿福。”
“您刚才的确是放了一个东西进我的房间，”阿尔弗雷德走近那个少年，“希望不是个监控器？您知道我睡相也不太好。”
“不是！”提姆辩解，“那只是——”
五分钟后。
“一个灰色玩具？”阿尔弗雷德疑惑不解。
“严格来说，”提姆清了清喉咙，郑重其事地解释：“是隐藏人物，无敌管家。”
虽然潘尼沃斯先生还是不知道这个灰色的玩具到底是何方神圣。更无法相信这个即使能辨认出是一个人的形状，脸部却根本无法识别出任何器官的东西是——一个管家。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提姆的意思。——这个灰色的东西一定是和那些套餐以及那些蝙蝠家族的玩具有点儿联系。
“谢谢您，不过我承认我喜欢无敌管家这个人物。”
“永远不要对我说谢谢，”提姆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这是从ebay竞拍到的，费了我不少力气。你要知道隐藏人物似乎只有一个。我是指，整个哥谭市也只有这一个。我觉得这不公平——也许他不们不知道，但这很——”
“这东西花费您多少钱？”
“钱不是重点！”提姆没回答他。
“请您告诉我，我没有要质问或者指责您的意思。我非常喜欢这个小惊喜。”
“100美元吧，或者更多。”
老天。
他真的后悔问了这个问题。
但要他说什么，当个——无敌管家（笑容），心脏承受力总得强点儿。
无论是惊喜，还是痛苦——又或者感动。
F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