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Exchange（？）
两只Jason的灵魂交换。
起因是想看Dick当Jason监护人的
之前写的，过挺久已经没想法了就不继续了…几个片段
1.这个监护人
“你又抽烟了。”
Dick Grayson压抑住怒火，直视着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Jason Todd。
“你最多算是我的监护人，”Jason Todd不慌不忙的把烟掐掉，笑的沉着冷静，“还真以为是我的爸爸？Dick Grayson？”
瘦弱的身材，柔软的金色头发，曾经那个温柔怯弱的男孩，现在却住着一个愤怒偏执的灵魂。在这个世界的Dick Grayson，20岁时失去了养父和如同亲人的管家，同时成为了尚未成年的Jason Todd的监护人。
对于逝去之人，他的处理方式似乎越来越冷静无情。当庄园陷入火海，年长者们不出意外地失踪之后，他采取了最迅速地方式，和Jason Todd消失在了众人面前。看着报纸上写的韦恩庄园陷入火海，或4人全部身亡。如此荒谬的内容他依然能够发笑出声。
比起Bruce Wayne，他们本来就游离于大众焦点之外。获得假的身份信息后，竟然还能够取得监护人的资格。Jason Todd得以继续他中断的中学课程，除了换到一所默默无闻地学校。
原本他们就情同手足。即便相处的时间有限，从仿若兄弟的关系变到监护人与被监护人的关系，两个人都能够坦然接受。
一切看起来，能够相互依靠，让痛苦减轻了一些。直到，这个Jason Todd的出现。
即使从没抱怨过劳累，在回家时总有烧焦却好吃的焦黄色三明治。以酸黄瓜代替青菜也没关系，没有培根有火腿也好。这一切都是那个温柔而乖巧的金发Jason Todd。而并非那天，在昏暗的光线下，以成熟的神情玩味打量他的‘某个’Jason Todd。
听到这句话，Dick Grayson的眼神划过落寞，可是他依然没放软语气，“这是他的身体，”他把包随便扔到满是烟盒的矮桌上，“你最好给我注意点。”
2.这个兄长
他刚睁开眼，Dick Grayson的拳头稳稳地打在他的鼻梁上，伴随着轻微的碎裂声他整个人飞了出去。不好，要是得了脑震荡…奖学金的事情，还有可能吗？
在混沌中找回意识后，Jason Todd在一片碎石中艰难地支撑着坐了起来，温热的液体顺着嘴唇向下滴着，一股腥气。老天，他刚才就像被一只苍蝇拍拍飞的小苍蝇。
他想张嘴，黑影猛地扑过来压在他身上。耳边是Dick Grayson气喘吁吁的警告。他从没见过Dick这个样子。身为Jason Todd监护人的Dick Grayson是他永远不会伤害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人，现在极端愤怒，拉扯着他的衣领，武器甚至抵在Jason的胸口。
“你最好给我安分点，”Dick Grayson的电击棒滋滋啦啦响着，“那些是我的敌人！”
Jason Todd眨眨眼，他发誓自己被这样凶狠的Dick Grayson吓惨了。他只不过是昨天忘记了今天有考试这件事，可是他想办法弥补了——他感觉不可遏制的液体在充盈整个眼眶，这很唐突。流泪是示弱的表现——他连忙用手掌迅速地擦拭，成人的骨骼还没引起他的注意，但是他的异样已经引起了面前Dick Grayson的注意。
这个刚才还火冒三丈的人，从他身上爬起来，震惊地微张嘴。
前一秒还故意激怒他满嘴嘲讽的Jason Todd下一秒却因为他的威胁而红了眼眶。是的，那个刚才抢先击毙他敌人的Jason正大言不惭地说着‘只是让他们的脑浆出来透透气而已’，下一秒就因为Dick的教训委屈到流眼泪。
？？
“Jason？”他试探地问着那个还努力擦着鼻血和眼泪的高大身影。
下一秒，他被紧紧地抱在怀里。这个Jason Todd像一只巨型考拉抱住他，恨不得把鼻涕鼻血全部抹在他身上。被打伤的Jason Todd看起来惊慌失措。Dick Grayson整个僵在那里，他还没想好是高兴地回抱还是一脚踢出去反击。
“Dick，我很抱歉，”似乎抱着他还有些发抖，他的声音和语气产生的强烈反差让Dick迷惑，“我一定是做错了什么，我…，可是如果我得不到奖学金，你会更累，如果——”
…Dick Grayson希望不是自己精神出了问题。
3.这个混蛋
Dick Grayson是在半夜被巨大噪音给惊醒的。本来他最近也为了能够找回他的Jason Todd而备受煎熬，每天只停留在浅眠阶段，大脑皮层细胞得不到充分休息，他感觉自己的脾气也跟现在房间外的那个该死的Jason Todd 2号有过之而不及了。
“你在干什么。”站在客厅的那一刻，他很清醒。清醒到看到那个在偷吃冰箱东西的Jason Todd 2号就是那个他以前随便欺负却不还手的Jason Todd 1号。
“偷，”Jason改口，“吃东西，只不过出了点小意外。”
“你也喜欢吃这些？”他先惊喜地说道，但很快，“或者你只是随便填饱肚子。”
Jason Todd抬头，眼神里有那么点儿惊讶。“我的确喜欢，所以刚才不小心碰掉了旁边的瓷盘，照你那么说，”他指了指自己，“这个‘小鬼—我’，也喜欢这些廉价的玩意儿？”
“这不廉价，”Dick为自己平静走到狼吞虎咽的Jason Todd 2号身边这个行为感到诧异，但就那么自然地发生了，“只要‘不是你’的那个你喜欢，它就是最好的食物。”
“哦，你这么说还真让我感动，”Jason Todd斜睨他，“让我想到了‘不是你’的那个你以前也做过这种蠢事，以为他能照顾好我这个继任者。”
他的语气有点奇怪。Dick Grayson很快意识到。无论怎样改变，他们都是Jason Todd，也许只是不一样的Jason Todd。无论烦怒或者随和，现在他别无选择。
“所以你也想回去？”其实他更想问，所以那个Dick Grayson 2号怎样。出色吗。Bruce和Alfred是否还在？但冷静下来，那里的所有事都和他无关。而且，他真能得到‘这个Jason’诚实的回答吗。
Jason Todd 2号吃完了。他把垃圾以弧线状完美地抛进垃圾桶，然后大手大脚地向沙发上随意一躺。Dick Grayson只是皱眉。
“并不，”Jason Todd 2号发出让人不爽的笑声，耸肩，“我还不急着离开，那边，我和他起了争执。”
“你想永远留在这里。”
“也不全是，”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然后站起来转了个圈，“这个身体太限制我了。你的小鬼还太瘦小，我在这里什么也干不了。”
“所以你在那里也没干什么好事。”不过应该成年的样子。
“这是天大的误会。”Jason Todd举手，对于Dick家长般的语气有点不耐烦，“我只是想追你而已。”
…这可有点儿尴尬了。
4.这个小孩
满足喝了一大口热可可，Jason Todd舒服地靠在Dick Grayson的身上。Dick Grayson像触电般抖了一下，为了不让他们两个都失去平衡跌下高楼，他只能默默地承受起身上巨大的重量。
被Bruce看到这一切，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说实在的，如果他自己的灵魂飘在空中看到这一切，也会被吓得立刻魂飞破灭。
Jason Todd的鼻子里塞了两根止血棒。所幸鼻梁骨没被打碎，只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我的头发是黑色。”Jason Todd摸不着头脑地来了一句。刚才Dick Grayson为他买可可时，他站在厕所的镜子前打量了自己好一会儿。那种陌生的熟悉感蔓延全身，他熟悉他，似乎他又不是他。他能感觉到身体的某处，有种不安在聒噪着。
但说实在的，他挺满意自己的身体的。这样的身材会是他在未来想要的那种体型。
几乎没有任何关于身份的疑问和说明，Dick Grayson就已心知杜明。“原来的你，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吗？”
沉默了五秒钟。“我没他那么强壮，”伸出手臂羡慕地看着，“我的头发是金色，还在上学。”
那个委屈的语气和眼神让Dick发笑。他真想录音，然后给不知道滚到哪里的‘定时炸药’听听。不过他还是被这个Jason的年龄吓到了。
“你还没成年？”
点头。“我认识的那个Dick是我的监护人。”
————？？！！
5.这个红发女孩
“嗯——”Barbara Gordon仔仔细细地审视了他很长时间，Jason Todd从没有被Barbara这样盯着。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就像Dick曾经说中的那样，他没办法对女孩子怎样。有女孩子在，他甚至感到局促不安。
他啧了一声。Barbara立刻认识到自己的目光过于失礼。她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所以Dick现在等于收养了一个大龄儿童。”
“那看来他们真是父子关系，”Jason抓到了破绽，“那你是她女朋友？你就是‘我’的老妈？”
这种说法的确很怪，不过说了出来，他倒是很期待对方窘迫的表现。
“嘿，我不需要你这么老的儿子，”‘老’字真有点伤人，“你嘴巴真够坏的，和你比起来，我们的Jason是个天使。”
什么你们的，我们的。Jason Todd确定他不属于任何人——也许也没人想要他的所有权。在Barbara面前，他的怨气好像被抚慰了那么一点儿，至少他的行为上没再那么冲动。于是他决定享受其成。
没管那么多。“所以你们是在交往？”
“被你这种少年老成的口气追问，”Barbara无奈地抚着头发。白皙地脖颈线条优美，身材修长姣好的她是个迷人的年轻女性。另外，红发女性。这是为Dick Grayson私自加上去的。而且，她的腿是完好的。“我们很难定义现在的关系，一切都不同了。”
“不同了？”
“我们——不，是Dick失去了Bruce和Alfred，在他们‘消失之前’，我们的确保持着稳定的男女朋友关系，”Barbara的瞳孔里亮亮的，但难掩担忧，“但现在，我们都还没想好究竟怎样继续下去。”
这很奇怪。仅仅是失去二字，就让他心里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可怜的家伙失去了B失去了Alfred失去了那个小鬼Jason，甚至还将会失去Barbara。
他难以想象这个乐观的家伙最后是否会奔溃。
“而你是个天大的麻烦。”Barbara过来揉了揉他的头发，Jason Todd确定她想激怒他并且看笑话。太幼稚了。
“怎么，他派你来看管我？”
“你是个成人了，我能管住你吗？”Barbara又退回去，喝了一口手里的拿铁，“他也许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
“这才开始像是个成人与成人之间的对话。”他耸肩，“告诉我B和Alfred发生了什么。”
6.这个陌生男孩
Jason Todd拉住他，微微屈身，在他想张开双臂抱上Dick之前，Dick先转过了身体。“Jason，只是Tim而已，你不用害怕，而且你，……”叹气，“如果你跟我有太多肢体接触，我会觉得很奇怪。”
“是我太高了吗？”他知道自己现在比Dick还高个几公分，“还是因为我是某个Jason。”
“不是这个原因。”
“你讨厌这个’我’。”
“……不是。”
“我们刚见面你的确快把我打死了。”
Dick快速走着的脚步停下来。打死这个词有待商榷。他们在一个偏僻的小巷。离Tim的公寓还有五分钟的路程。不过他想解释点什么。因为刚才，这个不断追问的‘小’家伙的确让他想起了一些很美好的往事。
叹气。“我们是有点分歧，没你想的那么糟，Jason。”
“所以你喜欢我。”他猜到也许这就是自己与这个自己的不同。他没办法忍受Dick厌恶他，他也无法去厌恶Dick。如果说Bruce给予他第二次好好生活的机会，那么Dick就是让他体验到生活和朋友，甚至…都是那么的美好。当他们一无所有时，他有Dick，那就足够了。
“额，”Dick不打算撒谎，“不。你瞧，在我们这里，我们的身份都比较特殊……你能懂吗，Jay？”在这里，他们有自己的肩负和使命，有别于常人的秘密身份，这些都——
“’Dick’也有。”
“他也有？”
“不仅是他，”他终于，“我也——即将有，但是事情就是那么刚好。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让你你看看那天的头条。铺天盖地的都是我们四个人的照片。Bruce应该会做出厌恶的样子而且Alfred会摇摇头收起报纸。我感到抱歉的是那天我偷着出去和朋友玩没有及时回去。”
现在Dick明白了。他无法对自己和Jason的关系下个定义，但是另一个平行空间的他们，应该有着比起朋友更坚固的联结。他走近Jason，把手搭在他肩上——这招来一个猝不及防的拥抱。额，他压抑住胸口涌来的怪异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我们在想办法——”这个Jason还很年轻，而且性格非常温顺——
“嘿伙计们，”Tim在不远处摇摇手机，“我在窗上观赏了你们好一会儿，直到我决定下来看到了最戏剧性的一幕，拜托Dick，别告诉我你和大红在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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